2015年結束第一趟Mae Hong Son法山孤兒院之行,大家在清邁解散後,我循著Seksan給的訊息來到了曼谷的樹屋民宿。在咬人的炙陽下,透過路上高中生的協助,才到達了能去樹屋的碼頭。上船後就想著,這對許多貪求舒適的旅客不是上好的選擇,但對想要探索曼谷還有什麼把戲的遊人,倒是有趣的過程。 跟曼谷所有的地方一樣,抵達樹屋的小碼頭也是垃圾到處漂,上岸後一往上走就是樹屋了,而樹屋周圍是非常安靜怡人的社區。據說這樹屋的靈感是來自梭羅的「湖濱散記」。旅宿於此,倒也真是可以避開一下曼谷的喧囂。不過如果梭羅把他住到瓦爾登湖兩年又兩個月的生活體驗視為簡樸隱居生活的一次嘗試,那住在這樹屋幾天是絕對不夠看的,更何況燈紅酒綠的曼谷市區就在不遠處,所有誘惑都在咆哮著喊人前去。 樹屋行之後,我沒再回過曼谷。想到泰國時,還都想盡力避開曼谷。老了,年輕時每每過境曼谷就會有的雀躍之心已經平息,取而代之的反倒是像清邁,甚或是更小更小的鎮,比方Mae Hong Son,讓我心嚮往之。
在Ainslie Macleod所寫的Living the life your soul Intended 一書中,談到了幾件我很感興趣的事。他說人類大概是在「信念」這回事上,意見最為分歧的物種了。我其實也不太確知,因為他也不曾是貓狗或其他物種,所以是否真能確定我們人是在信念上最為分歧的呢?然後他提到了我一個我也經常在思索的事,那就是我們的信念究竟是從何而來的呢?是家庭教育?如果是,那兄弟姊妹對一事的看法就應該一致才對。同理可證,也不是來自學校或老師,要不然同一老師教出來的學生也應該都會有對事物一致的看法才是。
1980年代,在夏威夷島上常常可見一款寫著「Eddie Would Go」的T恤。海洋史學家Mac Simpson說:「Eddie Aikau是夏威夷North Shore的傳奇,他勇於救起所有人不敢救的人,這也就是為何會有Eddie Would Go這個說法 – when no one else would or could. Only Eddie dared。」這個說法首次出現是在首屆Eddie衝浪大賽時,當時的浪非常大而危險,而當大會正在討論著是否應該要取消賽事時, 新加坡出生的衝浪好手Mark Foo看著當時的浪,然後說:「Eddie would go」。此後,這三個字便成了一句片語。
看到這段關於Eddie Aikau的故事,我想最後他離去的身影應該是深深映在當時研究團隊每個成員的腦海中吧!而對我來說,第一個浮現在我心中的念頭則是Eddie would go, and I ? Would I go?
Parc des Buttes-Chaumont是位在巴黎東北方十九區裡的一個公立的公園。佔地61畝,在巴黎次於扮演著兩扇肺葉功能的森林公園Bois de Vincennes、Bois de Boulogne以及第三大的Parc de Villette與第四大的Tuileries Garden,為巴黎第五大公園。2017年的夏天,我們就在這公園邊上住了幾天。每天,我們都會到這裡走走,看看巴黎人與這個公園所建立的日常關係與他們在這個公園裡活動的樣子。這使我更認真地思考了都市建設這件事。雖說當年為了這個公園,影響了很多社會底層人的生活,也拆掉了一些舊建築,但今日看來,這個公園綠地對巴黎人的意義應該是遠遠大過了那時的想像,它深刻影響了市民的生活習慣,人們在此散步、運動、野餐、約會、相聚、玩耍等等。它的存在,使生活本身變得更令人期待。
這個在1867年開放的公園是由工程師Jean-Charles Alphand按照法國最後一位君王拿破崙三世所提出的一切要求而設計的,這位工程師在當時的都市計畫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Parc des Buttes-Chaumont公園裡一共有5.5公里的路跟2.2 公里的步道。最有名的景點則是1867年完成的那個受義大利灶神廟(Temple of Vesta)啟發而在從人造湖竄起的五十米高岩頂上所建的Temple de la Sibylle。
義大利的灶神廟在十七到十九世界經常出現在風景畫中,它在十八世紀時還影響了英式花園的設計,使他們做出了類似的裝飾性設計,至於在這公園裡高高在上的Temple de la Sibylle則是由巴黎市政建築師Gabriel Davioud設計的。這位建築師曾經設計過Bois de Vincennes、Bois de Boulogne與Parc Monceau與其他市立公園裡一些非常獨特的紀念碑跟一些巴黎室內非常有名的噴泉,包括了Fontaine Saint-Michel。
(它是巴黎人的綠洲)
說起這公園之名,它其實正是來原本便自座落此處的荒涼山丘,這裏土壤貧脊,幾乎長不出任何蔬菜,所以被稱為Chauve-mont或禿地山丘。在十九世紀中,它還不算在巴黎市內,而且地方名聲也不太好。從十三世紀到1760年左右,因為是絞刑場(Gibbet of Montfaucon)的所在地,惡名遠播。1789年革命後,它變成了垃圾場,然後又成了宰馬場跟污水處理處。當時擔任巴黎公共工程的主管與公園建造者的 Jean-Charles Alphand曾說:「這地方散佈出的具有傳染性的東西不只影響鄰近地區而已,它們是隨風飄散到整個城市。」
1864年公園在總工程師Jean-Charles Alphand的指揮下開始動工,這位工程師將過去他在巴黎兩大森林公園Bois de Boulogne與Bois de Vincennes的經驗跟教訓全都用上了。他花了兩年的時間整地,然後靠放置火車軌道運進了二十萬立方公尺的表土。上千名的工人參與了挖湖、造景、鋪草皮等等建造工程。當然他們也炸了一些地方來讓其他如石窟、懸崖這些人工景觀能順利進行。另外還運用了抽水幫浦,抽了Ourcq河支流運河的水來創造一個戲劇性十足的瀑布。
而當時拿破崙三世的頭號園藝師 – 從園藝世家出身的景觀設計師Jean-Pierre Barillet-Deschamps則緊接著進入園區開始植樹。從1864到1867開園前,他在這個公園裡種下了幾千棵的樹、灌木與花,還設計了斜坡地。事實上在總工程師Jean-Charles Alphand的帶領下,Barillet-Deschamps完成的景觀設計並不只有Parc des Buttes-Chaumont、Bois de Boulogne與Bois de Vincennes,還有著名的盧森堡公園、Parc Monceau、Parc Montsouris也都是出自他手。
為追尋一個更安全的生活、因著必須逃開的迫害或更有希望的未來而湧入法國的人們,的確好辛酸。他們揮別的常常不只是那個祖國而已,還包括可能曾有過的成就與專業,誰來跟他們談正義呢?沒有!只能饞喘著,冀望著,拼命著,把法文吞進肚子裡,想像著自己能說出一口流利法文的那一刻,用這樣的畫面不斷鼓勵自己繼續下去…A B C D …..Je Suis……Tu es….. (志工老師還提醒我們不要拍出學生的臉。)
Broaden Your Horizons 開拓你的眼界 Duke不只是衝浪之父,他事實上還有很多其他的天份。比方因為在游泳上不斷得獎,使這位五度奧運泳將有機會周遊列國,而且他不單只想分享他在游泳上的知識而已,作為一位對運動充滿熱情的人,他也開始分享那讓世人光是看著都覺得太神奇的衝浪運動。他不為自己設限,他讓自己活得更寬廣。
Look Out For Others 留意周遭變化 1925年六月十四日,當Duke Kahanamoku在加州Newport海灘時,有一艘漁船翻覆。Duke用他的衝浪板,以最快的速度來來回回從海上救回了八個漁夫,後來當地警長甚至形容他是「史上最神勇的衝浪超人救援者」。事實上,Duke不僅是水中健將,他還當了十三屆的夏威夷Honolulu郡治安官。
(Photo: Library of Congress)(1910年Duke在Waikiki衝浪 / Photo: Photographer Unknown)
Stay True to Yourself 做真實的自己 在Waikiki長大的Duke年輕時大半時間都在磨練自己的泳技與衝浪技巧。當他在衝浪上的聲名日漸高漲時,隨之而來的也包括了衝浪板的革新跟新玩意的流行。但Duke在這新潮之中,依舊偏好他年輕時開始衝浪用的夏威夷傳統浪板olo。他不跟風,他心有所依。
Do What Scares You 挑戰心所恐懼的 Duke若不是有1917年在加州衝浪聖地Steamer Lane那一場如史詩一般重要的衝浪紀錄,也許就不會是今日衝浪界的傳奇人物。那次的浪高有三十英呎,大浪把站在16英呎長的長板(沒有舵)上的他帶了一哩之遠。他挑戰令人恐懼的,他試著駕馭恐懼。
Have Fun With Success 在成功裡去享受好時光 Duke很理解別把自己喜愛的事弄得過度嚴肅的道理,或者應該說他知道如果一個人太在意結果,而無法享受過程,會付出什麼代價吧!在成為一個國際知名的運動員之後,他也開始被娛樂業看上,然後逐漸出現在許多電影裡,當時他要不是以運動員的身份扮演真實的他,就是演出像警長或海盜這些角色。無論如何,他是盡可能快樂去享受成功所帶來的一切。
(Duke跟他客製化的浪板, circa 1910-1915 / Photo: Photographer Unknown)
See the Big Picture 做一個有格局的人 Duke因為自身的影響力,常常被視為夏威夷文化的代言者。他雖是一位運動員,但一生所為超過了一般的運動員。對了,他也是一位很好的烏克麗麗的演奏者呢!